玉知音——我与陈朋旭先生的独山玉情结
作者:江富建来源:独山玉文化研究中心
我喜欢玉,更喜欢独山玉,一直沉醉于独山玉深邃、厚重的历史文化内涵里。近三十年来,我为独山玉而痴,甚至为独山玉而狂,更为有与陈朋旭先生深深的独山玉情结而欣慰。
六、七年前,我从镇平县一位独山玉友那里偶见一块高档独山玉料,如葱心般翠绿,娇嫩艳美,玻璃地透水细腻的质地,温润如脂,五公斤的块度正是藏家寻觅的重量。我当即决定重金卖下。第二天,在我久久不舍得放下这块觉得研究独山玉一生难得一见的玉料时,陈朋旭先生不约而至家中,“抱怨”我“抢”走了他的“心爱”。原来,早我一天,陈先生已见到此玉,并与卖家说妥、隔天带钱来取,却被不知情的我抢先了一步。我不无愧疚地说,美玉不可多得,这么好的独山玉一块难求,谁见到都不会放过。由此,我们成了“玉知音”。前几日,我们又聊起此事,要会心一笑之后,朋旭说,“江老师(我任职于南阳师范学院独山玉文化研究中心,南阳玉雕界的朋友都这么称呼),那块没到手的玉让我长了记性,这之后只要见到心仪中的独山玉再也没有让他从指间溜掉。”“噢,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玉痴吧,所以才有了南阳乃至全国众多独山玉爱好者莅临你的‘玉知音’(陈朋旭先生新近开张的独山玉精品典藏馆),”我说。
研究独山玉文化是我多年来孜孜不倦探寻的课题。早在1988年我就提出“和氏璧可能是独山玉”的观点(见《南都学坛》1988年第1期),其证据之一就是卞和先后两次向楚王献宝,被说成是石而不是玉,遭遇刖去双脚的悲剧。我认为这是卞和所献之玉——和氏璧的“璞”在作怪。独山玉主要矿物成分是斜长石,很容易次生风化后成为高岭石(土)而变成“璞”,俗称石皮,卞和之玉就因为“璞”而将玉包裹起来,致使没有被“玉人”认出。早些年,我手上只有一块章料大小的标本,作为实物证据有点牵强。一天,我来到南阳玉仙工艺品有限公司找朋旭先生,闲聊中陈先生知我心结,顺手在柜中将多年前存放的带“璞”的独山玉石三十余块全部拿出来。我眼前一亮:如此透水白、透水芙蓉红等质地的全是包满玉璞的上等独山玉,它是我苦苦寻找了多年的珍宝——带“璞”的透水白独山玉。我异常兴奋地说:“这不就是卞和之玉——和氏璧吗?真是知我者,朋旭也”。
近几年,南阳师范学院独山玉文化研究中心的同仁们,对南阳黄山新石器时代遗址进行调研的成果(文见《中国宝玉石》,2007年第5期)表明,南阳“黄山人”早在六、七千年前就已开始开发利用独山玉了。独山玉那坚韧的质地、斑斓的色彩成为“黄山人”征服自然、开拓生产而精心制做玉铲、玉斧等不可多得的优质材料。独山玉生产工具一经推出使用,极大地提高了先民的生产力,并迅速扩散到整个南阳及其周边地区。陈朋旭先生将我们的研究成果转化成创新素材,怀着对南阳黄山先民的崇敬之情,用一整块上等独山玉设计了“人之初”大型玉雕作品,并由南阳星辰珠宝玉石研究所所长、河南省玉雕大师江广森先生亲手制作。“人之初”将独山玉博大的精神内涵展现得淋漓尽致:高档满绿处的独山玉设计为“黄山人”打制而成的带刃的独山玉斧,灰青和深熟色的独山玉质地部分成为锋利刀刃砸下的用于建房或炊食的树干。厚厚斑驳的树皮、粗狂新涩的刀口断杈,生动地描绘着“黄山人”借助独山玉生产工具带来的丰衣足食的生活天地(见照片三)。
独山玉色新斑润,其最大特点就是“多色”,绿、白、红、蓝、黄、绛、青、黑八大色系,共同演绎组合成了上百个色种,构建出了一幅色、质、形完美和谐的七彩美玉,完全契合当代构建和谐社会的主题。朋旭先生多年来不断探讨独山玉及其文化内涵,以时代先锋的犀利目光审识出了独山玉的和谐之美,并将这一思想融注于独山玉雕设计之中,与江广森、刘晓强、潘永奇、董学清等玉雕大师共同创作出一批批“俏色”独运、文化浸润的玉雕作品,开拓了一条独山玉雕的创新之路(见照片四、五)。
得天独厚的独山美玉,使我与朋旭先生深厚的“玉知音”情谊更加醇香,愿这深深地独山玉情结带给我们,也带给所有挚爱独山玉的人们和谐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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